那岂不是太尴尬了。 符媛儿知道,他又想起了程奕鸣。
“我想起来了,”她看着男人,“上个月22号晚上,我在邮轮上见过你,那艘邮轮的名字叫夜莺。” “好,如果我明天有时间,我再过来。”她起身往外。
哦?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,十九岁时第一次的对象,就是身边这位。
程奕鸣皱眉:“不必追究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 “她说了什么?”程奕鸣问。
白雨瞥了程奕鸣一眼,“奕鸣没说今晚上是派对啊。” 她无所谓,就这样看着他。